弄。苦苦挨了好久,才被勉强放过,他慢吞吞地挪到家里,躺在床上,仿佛失去灵魂。 三天前,林时新像以前一样,在周日的下午见自己的老师谢一忱。虽行了拜师之礼,但谢一忱不愿被他给叫老了,坚持要林时新叫她一忱、忱忱、小忱忱、忱忱小姐姐等。俩人对坐,阳光洒满桌子,香草奶昔和草莓奶昔上的奶油泡泡在光照下闪出亮晶晶的光。谢一忱用吸管搅合着奶昔,认真打量着对面那少年,她心里有鬼,正在猜测自己被拆穿的可能。林时新戴着白色一次性口罩,头戴棒球帽,身穿黑色白杠运动服,额前几缕碎发被帽子扣在眉间,双眼皮随着翻阅桌子上的一沓文件而一展一合,细瘦的手指一页一页快速翻过,三万多字的报告不到五分钟已经看完。“没难度啊。”林时新说道。“啊,是吗?觉得挺难呢,”谢一忱装作吃惊,“都快五月了你还带口罩,不热吗?”“拜谁所赐啊?”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