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贵胄宴席间多有贵女献艺以展现才华,求个才女之名,也有不少才子作诗吟词望得贵人赏识以求平步青云,但宴上伴舞的男子却多是戏子伶人,即使以武入舞在高位看来也是博眼球卖弄的拙劣小计。 虽说沈弥是奴才宦官出身,但也是贤宦袁公公唯一的徒弟,如今更是在东厂身居高位,竟然还是愿在宴席中以舞助兴,这是常年居于高位的几人没有预想到的。 沈弥却并不在意这些,在她看来高位者与下位者的不同仅在于眼界,在于心性,站得越高,只为看的越远,若是反被身份地位所限,规行矩步,踽踽独行,只会越走越偏,却再难越攀越高。 何况这种友人小宴,她即不为满堂喝彩也不为贵人青眼,倒不如随心随性,应下这小娘子的和乐之邀又如何。 随着阿宽提着小锣,“嗙!”的一声敲响,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