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去,只是胡乱在南方夏夜的倾盆大雨中步行,想找个地方过夜,想找口东西吃。他走啊走,在乡下公路上,看不到一辆过路的车,看不到一间亮着灯的房子。 “他走到一栋别墅前——与其说是别墅,不如说是一幢稍宽敞点的木屋。那一夜的雷声很大,闪电很亮,但他仍然听见了隐隐的争执声。 “他看见一个小男孩跌跌撞撞从屋子里冲出来。他听见屋子里男人在对女人谩骂,说她养的是私生子。 “…… “男孩在台南东躲西藏,后来又去了别的地方,度过了很久……有一天男人的手下找到他,说当初的谋杀案被摆平,他不用再流亡……他回到男人的家,发现男人在议员死后更进一步飞黄腾达,而当初说要跟男孩逃走的那个女人,变成了男人的情人……” 我低下头,把一只略微发冷、指节分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