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瞧见蔡大人的人?” 刘溪鸰想了想蔡家那随从离开时的情景,便道:“最后一次大约瞧见了。” 唐祁眼神一凝,“箱子呢?” “这我倒没留意,他一直在这外间屋子里,想是没瞧见的。”又道,“叔父是担心他会察觉出什么?” 唐祁不置可否:“他很聪明的。”他留意他,自然是因为他曾为二皇子垂青,说来,这寅郎印都能有假,那曹让舅甥究竟在西北之战上淌入了多深的水还未可知。 此刻假印一事恰有眉目,这谢琎却在这个点出现,他会多想些也不足为奇。 “可他如今已经这般落魄了。” “他还年轻。”唐祁意味深长。 这少年聪明绝顶,虽说开罪于二皇子,但他今年才十六七,又在翰林院,重新被启用的可能性不可谓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