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沉默持续太久,我最后这么说,作为我的结案陈词,「我真的很抱歉,梅森太太。」 她看着我,有那么几秒钟,我担心她会昏过去。她松开了丈夫的手,往前倾身,拍了拍我的手臂:「沃格尔先生,这当然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道歉,我想卡尔和我一样,都很高兴你活下来了。」 我想说点什么,但哪一个单词都显得不合适。年轻的护工走开了,不一会又回到客厅,递给我餐巾纸。我强迫自己深呼吸,等着喉咙里的堵塞感消退,梅森太太问我想不想要一杯水,我摇摇头,站起来,感谢他们的时间,道别。 「沃格尔先生。」 我回过头,看着安德烈的母亲。她拿起电话旁边的相框,走过来,递给我。我盯着照片上安德烈的脸,不敢伸手去接。我担心这一个简单的动作会泄露我和安德烈的最后一个秘密,让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