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门框,好歹没直接倒在人身上。但他醉得厉害,终究站不太稳,一把抓住司珹的腕,才被骤然间的凉意激得清醒了些。 清瘦的腕,骨节突出,可又分明覆着层薄而匀称的肌理,修润如玉。 很好摸。 季邈在灯焰里眯起眼,视线顺着手臂的延展滑上去,就瞧见司珹僵了一瞬的脸色。他在对方的怔然里,倏忽口干舌燥,没忍住用舌尖抵了抵犬齿。 “司......” “既然你站得住,”司珹神色微妙地问,“那能不能先放开我?” 季邈愣了愣,后知后觉地一松手。 不让摸了。 “抱歉,”季邈揉着脑袋,缓慢地说,“我今夜,我......” “喝迷糊了吧。”司珹绕过浮雕屏风,往小炉边去,“进来之后把门带上,外面又吵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