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包跑到童苗苗家去住了两天,身上的吻痕还没褪尽,怕苗苗看到,连睡觉也捂着睡衣睡裤,让习惯了裸睡的我难受得要死。 到第三天聂紫鑫打我手机:“你是要自己回来还是要我去你同学家接你回来?” 我算算邮购的东西应该到了,于是说:“不劳你驾,我自己回去。” 放了学一个人往回走,路过N大的校门口,看见一群人哄哄跑过去,有人在说:“快快,聂紫鑫他们就在二号礼堂彩排呢!” 我摸摸鼻子,终究好奇心占了上风,跟着他们过去了。 N大不愧是名校,学校的礼堂气势恢宏宛如演唱会音乐厅,门口上方拉着一条红色条幅:贺一百周年校庆暨音乐学院XX届研究生班毕业演唱会 走进去跟着一群女人绕到台前,听着她们一直吱吱喳喳:“唉呀,每次听她的声音我都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