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清洗时,容珞容易羞,抹药这种事不想让太子帮忙,况且她更怕他起念头,再次折腾她。 于是独自在浴间里抹药,她没敢进得太里,隐隐感觉还残留着一点濡物,深处没清干净。 容珞跪坐在屏榻上,看着自己指尖拨出来的东西,顿时心乱如麻。 磨磨蹭蹭弄了许久才抹上药,她额头起了薄汗,眼尾的红显得媚态,干脆趴倒在榻里歇息。 浴间的门被男人敲响:“好了吗,该用膳了。” 她不让他帮,也不让他进门。 容珞心间微抖,抬眸瞧一眼门。 把亵裤穿好,才对太子回了一声:“好。” 门拉开,浴间里氤氲着水气,休息的屏榻边放着一桶温水,是他出去前帮她拎的。 温水里淌着淡粉色的绣帕,帕面中有一滩较深的颜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