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早就告诫过你,不要妄自揣测别人的想法,为什么你就是听不进去,非要一意孤行?你把我带到岭西,不是想给我自由,恰恰相反,你想把我永远禁锢在这儿,替代你心里那个干净纯洁的影子,你口口声声不肯原谅罗无俞,其实你是在害怕,在逃避,你怕发现自己对这个害惨那你的罪魁祸首还有情,你根本忘不了他!”“我没有!”乐之俞的话让宁远承的冷静一下子烟消云散,再不复之前的镇定。“这是你的揣测,不要妄自加给我,像罗无俞那样的卑劣无耻之人,我不可能再给他一个眼神,若我因为他现在如何可怜悲惨就心软怜惜,那同犯贱又有何异?”“你真是······”乐之俞被他的固执恼得心头火起,狠狠的跺了下脚。“执迷不悟!秦哥哥,你帮我打醒他!”秦知亦眉梢微挑,淡淡的应了句。“好。”话音未落,他便动手了。剑上寒芒闪过,凌厉夺目,倏然而至,如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