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皱纹掩盖了他细微的表情。 空净低首站着,平生第一次恨起僧人不下跪这个规定。 若他能跪下,此刻不仅能让圣上宽恕些许,还能通过跪下的角度,去细细观察圣上的神情。 但他不能下跪,他只能僵硬地站着,等着圣上下一步裁决。 “朕顶着多大压力才能册封大师您为国师,您应当是知晓的......”圣上似是许久未饮水了,吐出来的话语沉闷又干裂。 “可国师是怎么回报朕的?没有了?不见了?什么没有了,什么不见了!国师你要不要再说一遍?” 空净嘴唇蠕动许久,终究没能吐出一句话来。 再说一遍?这不是找死吗? 他只含糊说了一句,陛下的心情便已糟糕至此。倘若他再多说几句,他怕他活不到昭雪之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