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喝醉的李林竹竟不依不饶,一边拍着桌子,一边手脚并用地撒起娇来,“是勉之哥哥!” 任白芷险些没被他逗笑,拼命憋着笑意,认真点头道:“好好好,勉之哥哥。勉之哥哥,你喝醉了吧?” 李林竹眯着眼,笑得傻乎乎地摇头:“没醉!我哪里会醉?” “好,你没醉,”任白芷顺势推了一把他的酒杯,又给他倒满,“那你说说,你家家产怎么就成了偷来的呢?” 这一问,原本笑得像哈士奇双双的李林竹竟突然静了下来,捧着酒杯愣愣地望着烛火。他的神情在摇曳的烛光中变幻莫测,一时竟分不清是醉意上头,还是藏着别样的心事。 “你不懂……”他低声喃喃,带着几分朦胧的苦涩,随即抬头,嘴角又扬起笑意,手指轻轻戳着酒杯:“家产啊,嘿,不应该是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