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酒店玻璃,洒落在白色的大床上。 同时也洒落在袁荃老师的后背和腰臀。 被落日刺醒了双目,这位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艰难地撑起胳膊,翻了个身。 “哎呦……” 一翻身,便是吃痛轻呼。 大字躺在床铺上,目光呆呆地看向天花板。 脑袋一片混沌。 她连今天是几月几号都不清楚。 只知道自打自己来了灯塔国后,是日日夜夜,日日又夜夜。 “我可能得客死他乡了。” 半天后,这位自言自语到。 想着是自己上头,主动来找的对方。 换做自己是男人,遇到个横跨一万多公里送上门的,肯定也得照单全收。 所以她思索后,并不怪全张远。 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