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站着不走,大有春花不老实交代,她就一直站下去的架势。 春花见逃不过了,便只好道:“哎呀夫人,奴婢也是害怕嘛!” 从前那位姓裴的,在成亲前对温元姝也是百般的好,可是一夜之间,就好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这一切,春花都是看在眼里的。 如今害怕也是人之常情。 “你呀。” 温元姝无奈地叹了口气,终于抬步往前走去。 “想做什么就去做,不用害怕,也不用瞻前顾后,他要是真的对你不好,你身后还有我呢,放心吧。” “……嗯。” —— 一晃好几天过去。 这一连几天没见着陆乘渊,温元姝还真是有些想念。 这日早起,春花如往常一样推门进来,便见温元姝坐在妆台前发愣。 春花放轻了步子过去,轻声道:“夫人,一会儿咱们就该去国公府了,奴婢给您梳妆吧。” “对了,老夫人刚刚着人来说,说任掌柜给她也送了帖子,一会儿跟咱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