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因这些医者午后还要开诊,便只是在此处用些简单小宴。一共就是药王谷的出诊弟子,与杨药师从京中带来的帮手,再加上季临渊这个外人。 雅间内置了两张大方圆桌,挤着坐了这二十来个人。从此间楼台眺望而去,济世堂的门匾就在酒楼脚下。 杨药师压低了声音,又与众人继续说着痘疫之事,尤其是对长乐,“我收到你们那小药王的信,就马不停蹄从京城过来,包袱都没敢准备多少,就怕耽误了事儿,那小药王要怪我。我们走的前半截路那真是一个花团锦簇,没想到吧,现在从京陵开出来的十二条管道四平八达,我……” 长乐打断道:“师叔,说重点。” “否否否,我这东拉西扯的毛病又犯了。好长乐,师叔接着说啊。我们走到后半截路,本来揣了几只你们师娘给我带的盐水鸭,虽然比不上秋天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