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哥哥,你一定要等我回家,一定一定要等我。” 戴柯抽空打一下她屁股,“痴线,敢不按时回家我就出去抓你。” “还有——” 梁曼秋抱住他的肩膀,脑袋埋进他的肩窝。耳鬓厮磨的温暖里,一道水意滑过他的侧颈,溜进衣领,凉得分外明显。 “戴柯,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这是梁曼秋第二次直呼其名。 第一次是高中时威胁戴柯不准交女朋友。 从不安的怀疑,到安心的肯定,他们磕磕绊绊走过了很多年。 “梁曼秋,老子当然知道。” 戴柯的手绷出暴凸的青筋,搂得越发紧实,也终于吃了一大口“眼泪拌空气”的味道。 然后,梁曼秋挣扎了一下,从头身上滑下来,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扎进安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