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狂跳不止的心脏。 那夜,纪翎洗了一次冷水澡。 他在为祭奠永昭长公主而备下的牌位前,长跪不起。 忏悔他动了不该动的念头。 翌日,因大理寺接手下了查叶濯死因的案子。众人心照不宣都未主动要接手此案,都明白左都御史的死定然同姑苏铜矿有关。 而关乎铜币,想来水深,寻常官员谁能这般舍生取义去碰那里头的霉头? 纪翎抵达大理寺衙门内时,拿起大理寺卿桌面上搁置的卷宗道:“叶濯的案子,我接了。” 大理寺卿明显愕然愣住,他正愁眉苦脸在为这桩案子找冤大头,没想到居然还有人上赶着送死的? “王爷当真想好了?”大理寺卿低声附耳道,“这案子其中原委莫怪臣没提醒您,不好理清,最是难断。” 纪翎轻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