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想要沉沦。 他一字一顿,声音敲打着她的耳膜:“阿立古懦夫一个,这蛊、我一个字,也不信。” 这蛊确实来历不明,没有太多背书,但——这才正是这蛊的可怕之处! 人生至苦,有时候,是“不可知”。 她声音有些发颤,带着些隐瞒不住的痛苦:“那倘若,永远也无法证实,也无法证伪呢?” 这几乎是一个哲学命题了,她想,倘若我永远也无法知道,你是因为蛊,还是情,而对我这样呢? 人心不足啊,人活一世,想要纯粹的自由,还想要纯粹的爱。 杨束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便用余生去证,是真是假,我都不在乎了。” 他想,算了,就算情蛊永远不能认证她对自己的感情,那又如何?人生苦短,当秉烛夜游,及时行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