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跪坐在地毯上,把她压到床边去吻她,用湿漉漉的唇舌讨好她,眼看着她被舌忝得胡言乱语,大喊大叫,无助地瑟缩在地毯上发抖,拼命地央求他烬来。 唐纳言在她身上从来没有过自制力。从年轻时就没有,当她哥哥时就没有,做了丈夫后更没有,情感和原则都由她支配。 夜深了,唐纳言抱着她问:“还要睡啊?” “睡,我好困。”庄齐软绵绵地说。 唐纳言揉了下她的头发,“可是还没有吃晚饭,我让人送来好不好?” 庄齐摇头,她一周才见他一次,不想总是那么多人来打扰,也不高兴说场面话。她瓮声瓮气地说:“我不吃,正好减肥。” “胡闹。”唐纳言低低了斥责了一句,“你都已经这么瘦了,再减得成什么样?” 庄齐不耐烦地嘘了声,是让他别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