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司景怀忽然提起的话,颜夏甚至都忘记了这件事情。 但现在司景怀提起,她才发现心里竟然生出了那么一点不情愿。 “咳……”颜夏沉默片刻后才说:“那什么,我觉得领证这种事情其实完全可以缓缓,不着急。” 颜夏现在真的是有点怕。 不为别的,人生太长,太多意外。 和司景怀经历了太多,她甚至不知道以后的人生会不会经历别的意外。 所以还没有想好用法律将自己和司景怀捆绑。 司景怀轻咬了一下后槽牙,搂着她腰的手更紧了些:“你不信我。” 颜夏被他勒的快要喘不过气,发出一声轻哼:“轻点,我疼。” 司景怀眸光微微闪了闪,低声在颜夏耳朵后面吹枕边风:“那看来还是我刚才不够卖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