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眼睛看不见一切,但好在这次她不像当时那般疼痛。 她的指尖扣住地面,在看不见的地方,硬生生把指尖磨出鲜血。内脏被无情反复挤压,口中被迫涌出鲜血,地面的血一时之间分不清是从哪来的。 “我就是我自己。”她的声音响起,哪怕痛成这样,眼眶里没有一点泪。 像是怕对方没听见,再次重复出声:“我只是我。” 她的人生循环往复十几年,从没听说过她是什么山神,这发冠耀眼厚重,能够轻易把人压倒,等真的摆在面前,她只能小心翼翼捧起,却不敢戴。 眼前只剩一片虚无,眼睛看不见一切,她还有耳朵,神识。凌山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掌心出现无数根藤蔓,却变得透明,在同一瞬间争先恐后地朝她自己的神识涌去。 几乎是从牙缝里将声音挤出来:“你究竟想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