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重拍一遍。 陆柏川稍作准备,把自己代入小江: 小河在他面前——和在所有人面前一样,乖巧的,听话的,像不会伤人的小白兔。也鲜少有人关注兔子的叫声。他的控诉天生被剥夺,无法出声,发出伤人恶意。 他的憋闷无人过问。 长期怨怼挤压在心底,对老天的不公,对旁人的冷眼,也对自己。那次过激杀人揭开一角,他彻底爆发。既然已经有人看到他的另一面,那现在…… 小江朝歇斯底里的小河望去,不知他此刻是否是同样的想法。或许小江——他现在见到这一幕,心里一丝窃喜溜过。 他和旁人,是不一样的。他知道得更多。 所以他慢慢、慢慢走过去,脚步沉重。转瞬属于他身上的冲动劲又缓了过来,焦急地跑上前。 他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