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来杀她的。 她快速地说着:“哈金斯一般都在六楼的诊疗室。” “诶,谁受……” 晏霜的话还没说完,眼前的人便已经离开。 她喃喃地说完最后的话。 “伤了。” 肯为魅魔治疗的猎魔人,也不算讨厌嘛。 等会儿。 二十年的大战又要上演了? 晏霜从浴缸“噌”的一声站起来,犹豫一会儿又躺了回去。 是她大惊小怪了。 往年沉溺魅魔容貌的猎魔人不在少数。 她挖了下耳朵,朝门外回了句:“我没事,只是被恐怖片吓到了。” 喏。 门外的就是。 六楼,诊疗室。 哈金斯小心翼翼地从男人的宽阔背脊上一根接一根地抽出细长的银针。 略带潮红的皮肤逐渐恢复正常。 哈金斯的动作既专注又熟练,他将抽出的银针一根根细致地擦拭干净,然后轻缓地放回那雕刻着繁复花纹的针筒中。 他叹了声,特别无奈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找我看病治疗的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