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的神情终于出现了些许波动。 “……陆先生?” 昨晚的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一整夜,黎明时才短暂地停歇了一会儿。但天还未亮,雨就重新下了起来,还夹杂着大片的冰霜和雪花。 天气正是最冷的时候,男人匆匆从雨雪中赶来,肩头未见水痕,身上却有浓重的寒意。 林与鹤没怎么来过这处住宅,不清楚这里的隔音怎么样。他不知道自己刚刚的话陆先生有没有听见,又听去了多少。 一想起有这种可能,林与鹤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僵住了。 面前男人的视线垂下来,又是那种从上方投来的俯视角度,像是要将他整个人牢牢笼住。林与鹤只觉得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沉甸甸的,有如实质。 恍惚间,他甚至觉得对方什么都听见了。 对视的那一瞬间如此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