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眼外头的天色,知道此刻时辰已经不早,轻声问:“他该不会真的留宿在这屋里吧?” “没有,姑爷走得那叫个快,跟逃似的。”琴棋将锦帐挂好,小声道,“小姐,昨夜的事,你真的一丁点都不记得了吗?” 苏心瑜摇头下床,将陆承珝的外袍挂去了架子上。 琴棋整理床铺:“姑爷已当值去了,小姐今日不去竹林,八公子那边,姑爷已经派婢子去说过。” “也好,我明日与师父好好解释下。” “方才婢子听到姑爷吩咐冻雨,让他去帮小姐告假。” “呃……” 他竟如此细心? 琴棋转回头来,噗哧一笑:“昨夜的姑爷怕被小姐勾了一般,走得那个急啊。” 苏心瑜腹诽,她哪会勾人? 不过听琴棋所言,可见陆承珝确实不喜女子近身。 也是奇了怪了,她昨夜分明只喝了五杯果酒,竟醉成这般。 念及此,问:“琴棋,我昨夜还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除了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