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站在原地:“你、你说什么?” 思及芍药小小年岁,会害怕孟庭桉也是人之常情。 宋纾禾敛去脸上的错愕,她轻声:“过两日我会寻个由头送你出京,你想继续学医也好,若是不想,也可拿金银细软学点别的。” 芍药连连摇头,泪水从她脸上砸落,重重砸在宋纾禾手背。 宋纾禾握紧她双手,温声细语:“此事是我思虑不周,连累了你。你放心,之后的事我自己一人……” “不、不是这样的。” 芍药叠声否认,她反手握住宋纾禾的手腕。 养了这么些时日,宋纾禾身上还是半点肉也无。手腕纤细伶仃,不堪一折。 芍药泪流满面,她哽咽着,小小的身影倚在宋纾禾身前,轻轻抽噎。 “我不是害怕宋姐姐连累了我,我只是害怕、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