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章早就已经批完,肃清帝却迟迟没翻牌子,只是盯着眼前的暗淡的灯火失神。 他看了谢如墨写给宋惜惜的家书,信中道不尽的思念,诉不完的衷肠,仿佛他们才刚刚新婚燕尔,那般的蜜里调油,难舍难分。 他不是第一次看他们的信,纵然往日也有写想念,却不若这般‘放肆轻狂’。 这些话,说出口都觉得尴尬,写下来岂不是更尴尬? 他觉得皇弟这样做实在不妥当,太轻浮。 哄女子的法子多了去,何必要这般? 他这般想着,心里却像是被投下了一颗小石子,心湖水波一圈一圈地荡漾,怎么都收不住了。 他不知道当这个皇帝,到底失去了多少东西。 像男女情爱,他是从不敢去想的,并非没有过心动,是权衡过后,觉得心动只是片刻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