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没有表情的贺屿竹。 她之前没有发现,原来对方冷着脸的时候这么吓人,仿佛周遭的温度都低了好几度。 她试探地勾了勾他的手指,“你生气了吗?” “没有。”贺屿竹很快道。 他抓住她要溜走的指尖,在手里摩挲了一下,“我只是有些挫败,好像每次你需要我的时候我都不在。” 许瑜一愣,“怎么会……” “上次在警局我差不多是最后一个知道,这次就在我眼皮底下,可我好像还是来晚了。” 当看到对方崴到脚还被别的男人纠缠时,贺屿竹脑海里闪过的是对方面色苍白躺在警局里的一幕。 虽然这次看起来到的很及时,但给对方造成的伤痛依旧发生了。 “许瑜,你能不能下次无论遇到什么事,先告知我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