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本身。 白子蕲皱眉。这种说法,他确实不能理解。 容不下?“是因为大方壶?” 天神容不下贺骁,这点还好理解,就像天神容不下渊国、容不下盘龙城; “你贺骁容不下天神,这话从何说起?”连白子蕲都觉得这小子太过狂妄,他有什么资格? 贺灵川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这些年来,他的心路历程很难对外人道尽。一开始,他确实是因为大方壶、因为怀璧其罪而警惕贝迦,一心想要壮大自己,是被迫自强;然而随着时间推移、阅历增长,他的心境早就转变。 他越来越明白,自己已经接过了钟胜光手中的火种。 但这种感悟,他还无法向白子蕲表达,无法向任何人表达。 见他笑而不语,白子蕲叹道:“我真好奇,大方壶到底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