睑的鸦睫,如两翼蝶翅栖停花瓣,恬静又温婉。 醒转时看见许听竹支颐侧卧,一双眼黑如曜石,凝视着她,渺远又辨不出情绪。 不知道他看了她多久。 两人视线交汇,却都没说话。一个心存芥蒂,一个无奈不甘。 久未喝水进食,她喉咙干涩,舔了舔唇瓣,身子绵软又无力去倒茶,只好嘶哑着嗓子:“水” 他放下手,支起身子坐在床上,低头睨了她一眼,冷冽如秋飕扫过她面颊,她依旧无知无觉他的不虞。 还是施施然下床,倾注了一盏茶。 清苦的茶水端来,她倚靠在床头,摊开纤洁的手,但他迟迟不递到她手心里,她仰面挑眉觑他,惺忪的眉眼犹自泛着倦意,轻声道:“给我。” “你把我当什么?”他冷声,“你的仆人?”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