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添了一份烟火气的俗,融在一块,莫名叫人觉得,进一步、退一步,好像都不太对。 沉默了一阵,沈临毓才又开了口:“那在余姑娘看来,衙门能找到岑睦吗?” 阿薇抬手提了茶壶,往两只已经空了的茶盏中添茶。 透过氤氲的热气,她看了沈临毓一眼,声音不轻不重:“我认为,找不到。” 京城西郊层峦叠翠,官道山道野路子数不胜数。 岑睦能走到那儿,靠着的是翁娘子的几句话。 可即便知道了岑睦曾顺着河道行走,但那处太长了,便是在河边转上七天七夜,也不知道人最终去了哪里,更别说真正动手的溪水,以及那密林深处埋得极深的土坑了。 更何况,翁娘子是聪明人,她不会给阿薇找麻烦,更不会自寻麻烦。 沈临毓闭了闭眼。 这世上,要让一个人消失不见,说简单不简单,但说难也绝对不难。 甚至比像冯正彬那样死得蹊跷又暧昧的要容易得多。 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