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说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她会想着带我去吧。 医院的墙很白,瓷砖能反光。天花板上一格格方形的灯延伸到走廊很深的地方,很整齐。 姐姐在前面牵着我的手。 她的手好温暖,软软的,这么多年一点都没变。 我其实并不感到很抗拒,虽然大家都觉得精神病院很可怕,但顾音姐姐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所以我不怕。 走了很久,一盏盏方灯不断从头上掠过,两侧不时有好玩的人在门后大叫大闹,吸引着我的注意。 最终,我们到了走廊的尽头。 一扇我无比熟悉的、浅棕色的竹木门嵌在墙上,和周围现代的不锈钢门呆在一起,显得格格不入。 我知道里面又坐着那个呆板的青年医生,只会问姐姐和我一些呆呆的问题,然后又莫名其妙地叹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