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如今却与她来此的间隙只隔了一夜,果真是皮糙肉厚不怕死。 这样的想法只存于脑中一刹那便被她抛却,只专心翻找着那封书信。 她举着烛台,仔细探查书架上的每个缝隙角落,又突然想起穆照盈游记中的话。既然是乌图勒将信带给穆照盈的,他那时自知与穆照盈已离心离德,想必不会任由如此机密的信件留于此间。与其在这漫无目的寻找,倒不如出门去问问她,那封信上究竟写了什么。 就在她走向门口时,屋外又响起两声敲门声。她微微皱眉,将门梢缓缓取下放在一旁,还未抬手推门,门却立马从外打开。 因着她一夜未曾见强光,所以在开门的一刹那不自觉低下头,想用手挡住日光。门口久不说话的男人忽然挡在她面前,一只手接过她手中的烛台,另一只手轻轻覆住了她的双眼。 熟悉的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