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一日日在黑暗中呆着,一成不变的风景和永远寂静的牢房,迫使她一遍遍的回忆曾经。 可她能想起的,只有对我的非打即骂和弟弟对她的伤害。 她开始变得沉默寡言,沧桑的如同一个活死人。 她用指甲在地上扣出我的轮廓,每日只有对着它的时候,妈妈眼睛里才有光。 她问我下面冷不冷,饿不饿,她将自己在监狱本就为数不多口粮分为两份。 小的自己吃,大的留下,一遍遍的请求我来吃。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我默默看着她的苦难,看着她直不起来的腰,看着她满头白。 心里的恨和怨终究一点点消散。 妈妈,别再惩罚自己了。 我在她耳边轻轻说着,她只感受到风吹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