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插入身体的手指,时而暴戾冲刺,时而灵活抠弄。 “路权唔嗯” 她说不出完整的话,喉间挤出破碎字音。 路权重重咬住女人娇红的耳珠,猛啜几下,鼻音发沉,“现在不喊权哥了?” “不。” 她张嘴想要骂人,可身体似被什么定住,人在目眩神迷时意识也变得模糊,嘴再硬,也顶不住连绵的快感在体内膨胀发酵。 “那那里啊”她身体哆嗦两下,呼吸不连贯,“再快一点啊唔好舒服” 紧致的小穴又湿又热,像一只吃不饱的小兽,在主人的投喂中疯狂分泌唾液。 开闸的水声汹涌热烈,它饥渴得缠住奋力抽插的双指,越绞越深,越深越爽,慢慢地,进出变得困难起来。 “里面好紧,乖乖的一直在吸我。” 他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