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谢景流结婚前一晚,他的表现便有些不对劲。 半夜我被噩梦惊醒,发现阳台门没关严,细微的冷风穿过缝隙偷偷钻入房间。 我披上睡衣去关阳台门,却看见谢景流身形单薄立在冷风中,面目在黑暗中模糊不清。 他在跟别人打电话,以一种我陌生的卑微神情。 隔着厚厚的阳台玻璃,我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只能从他翕动的薄唇上分辨模糊不清的两个字。 “等我。” 我不知道他在恳请谁等他,只觉得对面大概是拒绝了他。 因为谢景流的神情很快变得悲怆,痛苦之色溢满眉间。 那一瞬间,我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通话的最后,谢景流泪流满面。 挂断电话后,他像个小孩子一样伏在栏杆上痛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