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失去生母,在满目素白的九足山里,唯一能看见的鲜活颜色,就是锦心那身赤色狐狸毛。 修行苦闷时他便捉了锦心来作画,画她身上火红的颜色。 无论春夏秋冬,锦心在他作画时总能在庭院中央枕风眠雪,保持长时间一动不动。 每每作画结束后,云巍总要拿一碟子点心犒劳,像喂猫儿一样喂她。小小的狐狸睁着一双滴溜溜的圆眼睛,尾巴不自觉地摇起,吃点心时轻软的舌头不小心卷到他的手指,总是莫名令他呼吸一窒。 “你在勾引我吗?” 不过十三岁的孩子,也不知道从哪儿学会了“勾引”一词,还问的这般认真。 小狐狸抬起一张无辜懵懂的脸,抖了抖毛茸茸的耳朵。 “什么是勾引?”她问的也很认真。 云巍想了想,觉得她还太小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