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 “把自己搞成这样,开心吗?” 不是平日里咆哮似的语调,清水纯子的声音冷静而克制。但那微抿的嘴唇,因用力而泛白的指节,和明显起伏的胸腔,让这份平静显得像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因为体能消耗过度,再加上躺了两个小时,藤堂夕夏的手脚冰凉。她努力稳了稳颤抖的身体,说:“其实...也没有太惨吧。” “你简直荒唐至极!” 清水纯子的声音如一颗炮弹,在房间里“轰”得一下炸开。原本就觉得冷的夕夏被吓得猛地往后一弹,差点摔到床下。 清水纯子的眉宇紧锁,又盯了她半晌,长叹一口气后,终于还是放柔了语调。 “藤堂,网球不是用来发泄的工具。” “...我没有在发泄。” “你那种毫无策略的莽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