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条上有力的字迹,隐隐已经有些预感。这段时间以来,她虽还做不到完全气定神闲地面对他突然地离开,但那些担惊受怕的日子也在习惯中逐渐变得麻木了。 上午她在寺堂里佛,跪地腿都有些麻了才起身,转头看见晏望不知何时一直立在门口,显然是在等她。 她低头思索了片刻,随后领着他到后山空旷的庭院。 脚步踩碎地上干枯衰败的落叶,祝听寒停下脚步,身后的晏望也随着她停下来,她回过头,“你还想说什么,今日便一次性说个清楚吧。” 他半启了唇,似要唤一声“阿姮”,未来得及唤出口便凝在唇边,最终还是开门见山地说: “你可是心甘情愿嫁给他的?若不是,我可以带你走。” 说完,祝听寒胆战心惊地看着他,最后拂了衣袖:“荒唐!” 晏望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