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掉了他手上的香槟,问道,“昨天婚礼上他也半路不见了,这人总不会是什么间歇性发作的社恐吧?” 织田作尝了一口姜汁汽水,有些困惑地看向我:“太宰一直都是这样,从我认识他开始就一直在逃避这种庆祝聚会。” “说起来也是,我好像从以前开始就经常要在庆功会上把溜号的太宰先生找回来。”我耸耸肩,“所以我那时候一直都自称是他的监护人呢。” 没错,这人会主动参与的聚会只有我和中也的生日聚会,他送整蛊礼物倒是比谁都积极。 想来都过去那么久了,我都要忘记他一直是这样的人了。 ——我以为他已经能够好好地面对世界的“白”了。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撅了噘嘴,拉住了织田作的手:“不吃了,咱们去把太宰先生叫回来吧。” 织田作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