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在这样凄凄惨惨的氛围里,沈昭难得找回一点良心,轻咳了一声,道:“那个……朕也不是有意的,这朝政繁忙,徐长林跟朕说过之后朕就忘了,忘了……你回头跟那两货……跟那两位爱卿解释一下。”他的鬼话温玄宁半句都不想相信,满怀怨气地端袖揖过礼,就要走,走到一半,又退回来,颇为担忧凄郁地看着瑟瑟,叹道:“姐,我主要是担心你。你不知道,弟弟这几天夜夜都做恶梦,梦见你掉进了狼窝里,被算计得干干净净还替人数钱,唉……弟弟救不得,心里苦啊。”说罢,温玄宁赶在沈昭叫禁军来捉拿他之前,飞速溜了。苦主走了,瑟瑟终于可以放肆大笑,不用再辛苦忍着了。沈昭冷哼:“我算是看出来了,这货不是来送奏折的,是故意捡着这好时候来拆台的。”瑟瑟笑得浑身打颤:“我说你前几天怎么总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原来是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