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没什么感觉,手摸上去脸颊上便带起一阵辣辣的痛。 长乐没什么所谓的放下手,“不是,卫书烨没那个胆子打我。他若是敢这么打我,我能把他的手剁了。” “这是我爹娘打的。” 长乐不打算多说原因,但卫承宣也能大概猜到。 长安侯府今日大摆宴席为养女庆贺及笄礼,早三个月前就已经广发请帖,将盛都的权贵邀请了个遍,还往他的宣王府送了一张请帖,只是被他随手扔进了废纸篓而已。 长安侯夫妇守着祖荫爱慕虚荣,觉得养女为他们挣来了脸面便偏心养女,疼的像眼珠子一样,反将长乐这个亲女似若草芥。 怕是都忘了,今日除了他们养女及笄以外,也是长乐的及笄生辰。 当真是一对将鱼目当珍珠的蠢货。 “用过饭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