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 她觉得痛感甚至比不上她小时候刚开始跳舞那会的压腿撑筋。 缓慢的,坚定的,让高高抬起的心脏轻轻落地。 “还好吗?”穆雷揉着她的头发问道。 “还、还好……” 商宁秀对时间失去了基本的判断力, 她恍恍惚惚的,注意力被满满当当地占据之后根本不知道究竟是过去了多长时间。 刚才感官被更强烈的刺激盖过去了不觉得,只有当最后腿被放开的时候, 那种训练之后熟悉的酸软疲累汹涌而来。 穆雷侧脸在商宁秀的小腿上亲了一口,带去了灼热的温度, 还蹭到了他鬓角额间的汗液。 “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商宁秀躺在床上小声问他。 男人低声笑着,但并没有准备告诉她原因。对于一个饥饿的人来说最难受的事情并非是一顿大餐摆在眼前吃不进嘴里,而是吃进嘴里了却要生生控制自己细嚼慢咽, 控制自己浅尝辄止。 这个过程难受至极,备受磋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