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逃离了一些,渐渐迈向快感。快感来得很慢,但好在它只是迟到,并不是缺席。等向祐的呻吟不再带着疼痛的意味,谢堂庭紧皱着的眉头才渐渐松展开来。他被向祐湿软的内里夹得脊背都跟着发麻,他掐着向祐细瘦白皙的腰,轻而缓地顶弄着,听向祐逐渐变调的、软绵绵的呻吟。谢堂庭怕向祐疼,几乎挤了一整管润滑剂,润滑剂的味道和向祐因为情动而散发的香蕉味混合在一起,说不清的暧昧。卧室中抽插的水声和肉体相撞的声音很清晰,让向祐只是听着,都感到气血上头。他浮沉在欲海里,鬼使神差地伸手往下探了探,小心翼翼地摸到了两人的交合处。后穴的皱褶已经完全被撑开了,谢堂庭硕大的性器埋了一半在里面,润滑剂不要钱似的往下淌,像来自向祐的体内。谢堂庭以为向祐不舒服,动作便停下来,问他:“怎么了,还是很痛吗?”“不痛。”向祐摇了摇头,他把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