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为什么?” 净植在座椅扶手上轻轻摩挲:“当年,我父亲便是用药过量,苟延残喘之时,又坐着这趟列车,十个小时颠簸,来了玉京受审……” “不过,”她扬起脸笑了,“这趟往后,我们再也不会回玉京了……” “也就是说,这就是最后一次了,云峙。”他们的手慢慢交握,而车厢内也随之回荡起乘务员的播报声,“列车即将到站,养州站……请乘客们有序排队下车……” 来时,她在逃。只为逃得出宫闱沉沉,此生噩梦。 去时,她还在逃。纵使弟弟放她自由,白逊又不知什么时候想通两个儿子同时离家的原因,会找上门来。 尔敏则说:“我逃习惯了。” y检又风风光光办了一场接风宴,庆祝尔检终于又调回了养州。这回的酒局,净植是和尔敏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