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煤球想妈妈了。”卓衫把黑芝麻团抱在怀里撸毛,醉翁之意不在酒:“那煤球说爸爸想不想妈妈呢?” 纪珩抱臂倚在墙上观看了一会儿一人一黑芝麻团的互动,在听到卓衫装模作样地说“什么?你说爸爸想妈妈想得不得了?”时冷哼一声,坐沙发上去了。 卓衫把煤球放在地上拍了拍它的小脑袋,“睡觉去吧,妈妈和爸爸有话要说,不适合你这种小不点听。” 煤球慢悠悠甩着尾巴,三步一回头地睡觉去了。 “煤球都比训练场那个像你儿子。”这是卓衫坐下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一提起这个纪珩就来气,他那么拙劣的谎言,卓衫竟然信了? 还把他嘴唇啃破了皮,见血了都! 于是纪珩眉毛一挑,脸不红心不跳地胡言乱语:“没错,其实煤球也是我儿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