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难受?我们做吧。” 徐谨礼含糊地甩了甩头,呼吸愈急,和她拉开距离,强撑着说:“让他们弄些冷水,我去泡会儿。” “您别捱了,万一这么忍着,伤了身怎么办?”水苓握上他已经硬了的性器,替他撸动,“这样是不是能好一点?” 这样轻缓的动作根本解不了他的冲动,徐谨礼喉结滚动,牙关紧咬。水苓仰头去循他的唇,贴着他耳边说:“今晚射进来好不好?” 清甜的声音在此刻像刮过心头的羽毛,徐谨礼听得心头浮起难以抑制的痒,一把将她按在床上,掮着她的脚腕,三两下就将身下人的衣物全都扒光。 她这样躺着,看他更有距离和压迫感,男人高大的身躯硬生生将光挡住,投下的影能将她完全笼罩。水苓喉咙有些干涩,很主动地张开腿,拨开穴口:“进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