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得过。 开春之后,吴珍跟老唐回了乡下忙活地里的事情,夫妻俩已经打算好了,趁着这几年身子骨还硬朗,还能干得动,就再牟足劲儿拼一把,等再往后年纪大了干不动,就把地包出去,他们算过了,少说也能再攒个小五十万,他们年纪大了,又有退休工资跟医保,钱他们花不了多少,就想着到时候全给唐臻。 京北的房子虽然贵,但能补贴一点是一点,他们就唐臻这一个女儿,说到底两人的心全栓在女儿身上。 那会儿老唐都还没什么事儿,一早的起床下地,干完活回来能吃上一大碗饭,偶尔累了还能喝了两杯,一点要生病的都征兆没有。 四月初的时候,老唐夜里总起身,每次一起来就拿手揉胸口,吴珍问他怎么了?他说是魇着了,老唐以前也有这毛病,两人就没当回事儿,吴珍让他手别放肚子上睡觉,不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