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白两色绣纹由苗绣针法绣成,坎肩边缘处有着细密柔软的绒毛,看着精致又暖和。 “徵公子。”云雀低垂着眼,不敢看他。 “我还是喜欢你叫我远徵。” 云雀有些惊讶,一点一点地抬眼,目光停留在他的下半张脸:“你不生气?” 宫远徴双手抱臂,轻哼一声:“不,我很生气。” 这明显是闹脾气要人哄的模样,连刚相处时的气势都比这可怕百倍。 云雀闭眼,语气干巴巴的:“远徴,我是无锋刺客。” “嗯,我知道。”声音很平淡。 看着自己离远徴仅仅几步远的距离,云雀却觉得很远:“我不会说对不起的,我们立场本就相对,没有对错之分。” “哦。” 像是随口应了一声,听不出什么语气。 这是在敷衍她?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宫远徴走近两步,身上微苦的药草香滑过她的鼻尖。 云雀透过对方高领微开的领口,隐约能看到秀气的喉结。 两人离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