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了,攀在他肩膀上的手指也收了收,小声问: “你疼不疼?” 温恂之笑了,说:“你很轻。” 虞幼真低下头,笑着说:“那看来我还可以再重一点——” 她话音未落,他便猝不及防地揽着她的腰转了个圈,将她抵在窗边。她的呼吸微滞,仓皇间下意识抓紧他,裙摆像绽放的花蕾,也似激荡起的水花,打在两人的腿上,又乖顺地垂落。 “你很想让我疼?” 他刮了刮她的下巴,语气不轻不重的。 他的表情还是清冷而自持的,只是眼睛很亮,望着她的眼神也稠得像熬熟的糖浆,快要烫死她。她动了动,手向后撑在窗户上,夜晚微凉的气息浸寒玻璃窗,冻得她哆嗦了一下。 她小声为自己辩驳:“我也没这么坏吧?” 她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