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 输过液的江烬体温渐渐降低,高烧带来的虚弱和脱水却还折磨着他的神经。 床头灯刺眼的光亮将?他唤醒,模糊中,他听见有人开门进来。 齐悦手里拎着水壶和新买的保温杯走过来,她放下东西?,轻轻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醒了?” 江烬眉头紧皱,目光里还有些怀疑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记忆里的最后一幕,是两天前齐悦从他车上慌不择路逃跑的背影。 明明是她先挑火,却又留下他一个人被灼烧。 他肺都要气炸了。 这两天里,他忍着不跟她联系,想看看她什么时候会再来找他,哪怕是为了工作上的事。 越等越气。 越气越等。 更可气的是他明明这么生气,...